接下来的场面,完全颠覆了我的想象。

      乌尼索流半跪在那里,头顶上的牛角震颤着,握紧他手中的圆月弯刀。

      月光暗淡,山顶上的冷风刺骨。

      “临。”

      猛地,乌尼索流切开自己腹部的弯刀,又往深处捅了几寸!

      “兵。”

      眉头皱都没皱,乌尼索流面无表情,缓缓地割动手中的弯刀。

      “斗。”

      慢慢地,从左至右,刀子继续割开肚子。

      “者。”

      每割动一寸,乌尼索流就随着节奏念出咒语。

      “皆。”

      这一会儿,山顶的风突然停了。

      “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