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令烜走近。

    烟酒熏染下,男人体温极高,似个热炉。

    “四爷。”徐白放轻声音,“阿宝睡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来,有话跟你说。”萧令烜定定看了她几息,继而开口。

    他转身上楼。

    脚步稳健。

    徐白到此处上工有六周了,从来没上过三楼。

    三楼的小会客室,佣人打扫得很干净,开了长窗通风。

    冬日寒风撩拨窗帘,把寒意一阵阵送入室内。

    萧令烜没坐,依靠着窗台点烟,指了指靠墙沙发:“坐。”

    徐白坐下。

    阴天,室内没开灯,萧令烜肩膀开阔,几乎遮挡了窗口透进来薄薄天光,室内一片阴暗。

    他逆光,只烟头忽明忽灭,看不清楚他神情。

    “陶家宴会那天,萧珩抓了几个人?”他问。

    徐白端坐,手放在膝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