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深邃安静的瞳仁里,起了风暴,手用力攥紧,手背青筋暴突。

    “也许你谁也不爱。”徐白唇角有了讥诮,“你这样厌恶女人的靠近,你娶我纯当摆设?”

    萧珩没说话,额角青筋跳了跳,夺门而出。

    徐白看着落在地上的支票,艰难收回视线,慢慢走出这栋小楼。

    萧珩从军政府监牢走出来,已经是深夜。

    他的副官长,也是他乳母的儿子宋擎上前,给他披了件风氅。

    “感觉好点了吗?”宋擎问他。

    萧珩:“那个细作什么都交代了,你把证词呈给大帅。”

    连夜刑讯,将一个奸细活活折磨死,萧珩的精神终于缓和几分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宋擎说,“你自己感觉如何?”

    “我对其他人,没那种渴望。”萧珩说,“哪怕他不停流血,我也只是觉得快意。”

    “你只想咬破徐小姐的喉咙,喝她的血?”宋擎问。

    “对。”

    “已经很多年了。除了她之外,真没一个人让你有如此感觉?”宋擎不死心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