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令烜侧过脸。

    四目相对,他眸色森然,徐白立马低垂眼睫。

    “想说什么?”他开口。

    徐白:“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做出这等表情,还没什么。你想问我疼不疼?”他道。

    徐白没吱声。

    “不太疼。”他自答,“小时候左臂折了两天才发现。打小不怎么知道疼。”

    口吻认真,不像是瞎说挤兑她。

    “您这算是一种天赋了。”徐白说。

    两人简单聊了几句,徐白把东西收拾干净。

    她手背的伤口,重新处理。

    夜深了,徐白觉得很疲倦,坐在船舱另一侧,依靠着舱壁打盹。

    船靠岸时,她身子晃了下。

    萧令烜的人来接。

    副官石锋也来了。他正在张望,似乎是寻找徐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