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白:“我自当替四爷效力。”

    萧令烜似乎被她这句话噎了下:“你倒是豁得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有您在,不会有真的危险。我不怕。”徐白道。

    萧令烜目光落在她脸上。

    他心情莫名好转,夸她:“你眼光不错。跟着我,的确不会叫你吃亏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下午三点,萧令烜带着徐白去了一栋宅子门口。

    宅院宽大,门口的石狮子威武森严;磨砖对缝的院墙,朱红色大门沉重又气派。

    萧令烜的副官去敲门。

    很快,有位年轻人迎出来。

    年轻人约莫十六七岁,穿西装、外面罩黑色羊绒风氅。他太单薄了,少年气很足,衣裳撑不起来,像小孩子硬装大人。

    “烜哥,什么时候来扬州的?”他笑着打招呼,“怎么不叫我去接?”

    又看向徐白,“这是嫂子?”

    萧令烜:“你爷爷呢?”

    “歇午觉刚起来。他昨天还念叨你。南城来了人,提到了你和陶家最近闹得很凶。”年轻人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