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白道好。

    师姐工作很忙,再三劝她:“岁岁,真的要好好吃饭。你现在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“旁人不抢你,都会觉得亏。”师姐说,“三分柔弱、七分绝俗,看着就是砧板上的鱼。”

    徐白细品这话,顿时心惊肉跳。

    “我明白。”她道。

    师姐点点头,拥抱了她一下,给了她一点力量。

    徐白去找滕禹。

    滕禹也觉得她瘦了之后,变得娇柔了,添了点楚楚可怜的气质,和从前有点不太一样。

    “……军政府的事,你知道多少?”徐白在他办公室坐下喝茶,如此问。

    滕禹对徐白没有男女私情,只有朋友的关怀。

    他叫人去买小蛋糕招待徐白。

    关上办公室的门,他和徐白聊起了他知道的。

    “原本帅府除了军政府,还有后院住人。萧珩的母亲,如今搬离了帅府。萧珩重新安置了院子。”

    徐白:“凶手的事,你听说了多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