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令烜的汽车远去。

    徐白拿着小匣子,立在门口,久久没有挪脚。

    她看了好一会儿,直到他的汽车彻底远去了,她才折身回了内院。

    先把自己的小匣子藏好,徐白这才往小宴席厅去听戏。

    “我阿爸跟你说了什么?”萧珠好奇问。

    徐白:“提到了你给我的生日礼,他也想要一幅。”

    “他也觉得我写得好?”萧珠不免得意。

    “何止?他简直羡慕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会厚此薄彼。等他过生日,我肯定送给他。”萧珠道。

    十分大气,是个豪迈的小姑娘。

    徐白:“他何时生日?”

    “九月初六。他是九月初六,我是正月初六,好记。”萧珠说。

    徐白:“……”

    没多少时间了。

    她压根儿不会打毛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