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坊先生想了想,面露怒色,斥道:“他要是听话就好了!逆徒,一身犟骨!”

    “所以啊,本王若要收服他,得让他先听话啊。”林知皇对临坊先生哥俩好的眨了眨眼,一副‘我与你乃一伙人’的表情。

    临坊先生却并不上套,将喝空的茶盏理直气壮地放到温南方面前,敲了敲桌案面示意温南方再给他满上一杯茶,同时微嘟了嘴质问林知皇。

    “这与你罚初澜去乡下开垦荒地有何关系?”

    “当然有关系,他是不是听我话了?”林知皇淡定摊手的反问。

    临坊先生气急道:“他那哪是听话,那是认罚罢了!”

    “认罚也是听话,他不是照本王要求去开垦荒地了?”

    “泽奣你故意设计他!”临坊先生想到齐冠首因为林知皇的‘提醒’,连练武服都没穿,倔强地穿了广袖儒服去了乡下开荒,到底还是心疼了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!”林知皇到底没忍住,以手撑案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原来先生你打听的这么清楚了才来的啊?”林知皇笑得脸色潮红。

    临坊先生再次气急:“您就是故意磋磨他!以初澜的性子,去了那里开荒,不管自身方不方便,他定会认真做事的!可不是要吃苦了!”

    “吃苦不好吗?”林知皇止了笑,认真地问临坊先生。

    临坊先生顿时语塞。

    道理是没错,但爱徒心切的临坊先生却无法将这套理论搬到齐冠首身上用。

    临坊先生想到爱徒现在应该正在任劳任怨的开垦荒地,顿时做捧心状,伤感道:“主公您没有心啊,初澜那样的人,谁看了忍心他去吃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