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头看向老张,语气中带着一丝羡慕:“老张,你可真有福气了,你可不知道,陈凡今天所展现出来的针法,是一种古针灸,就连我都不会,你以后可不用再遭受头痛之苦了!”

    老张听后,惊愕的瞪大眼睛,脸上的不情愿逐渐消散,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惊喜和自豪。

    “李主任,你的意思是说,这针法很厉害?”

    “岂止是厉害,这五禽戏针法全国都找不出来几个会的,你说呢!”李济民这时候可没工夫和老张说话了,转头去看陈凡,迫不及待的追问起来。

    “陈凡,你这是跟谁学习的五禽戏针法?竟然如此精准!”

    李济民忍不住赞叹,他深知这种针法的复杂和难度,不是一般医者能够掌握的。

    陈凡愣住了:“李主任,你说的什么五禽戏针法?我不知道啊,我师父当初就是这么教我的,他也没说这是啥针法啊。”

    陈凡说的不是谎话。

    他从学医开始,就稀里糊涂的被师父带着入门,师父让他干啥,他就干啥。

    一旦询问到一些隐私的问题,师父就让他闭嘴。

    所以陈凡这么多年根本就不知道他师父是干嘛的。

    只是清楚师父在他十八岁那年,便收拾包袱离开了石桥村,再也没有回来。

    师父一走。

    石桥村的人治病看病都找他,陈凡也就按照师父教导的那么治,至于自己的医术怎么样,他完全不知道。

    哪怕是上一世,陈凡再也没见过自己的师父,更没精力再去钻研学医,所以这一手的本事也就荒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