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骞熙听不得这一席无用之话,一脚将戴发踢倒在地,一双极力压制着努火的眼睛与戴发那双惊慌失措的眼睛对峙着:“你不知道吗?那这支簪子怎么在你的手中?”

    豆大的汗珠自戴发的额头上滑落下来,他使劲咽了一下却发现口中并无唾沫,此刻口中正如火烧一般干得嘴唇都要裂开了似的。他略稳了稳心神,在脑中思索了一下道:“小的真不知是怎么的。若是说这簪子,是前些时日小人抓住的一个毛贼,自他身上搜下来的。因着我家白君近日未归我一直未将它打开来看,今日也是看着那盒子觉着精美无比,一时好奇便才打开看了看。其余的小人真的不知道啊!”

    “那个毛贼呢?”赤骞熙声音略焦急。

    戴发自地上爬起来复又跪好:“因其多次偷盗,已被被处置了。”若要作假,便是死无对证!

    “偷盗便要处死?”赤骞熙瞄向白龙君。白正一个激灵,头上又弥出了一层细汗。

    “只因此处纪法严明,故而一片太平,还望赤君明鉴。”戴发匍匐在地,代白正作了个回答。

    赤骞熙将簪子紧握在手心,转身离去,白正紧跟其后,未留意到跪在原地的戴发嘴角向上勾起的一个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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